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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我爱上槟榔的味道

槟榔是种很奇怪的食物,它看起来像一颗烧焦萎缩的果壳,外表凹凸不平,颜色黝黑,吮干后在表皮上还能看见许多密密麻麻的黄色斑点,把它扔在

槟榔是种很奇怪的食物,它看起来像一颗烧焦萎缩的果壳,外表凹凸不平,颜色黝黑,吮干后在表皮上还能看见许多密密麻麻的黄色斑点,把它扔在一旁,远看过去就像一只已经死去的蝉虫尸体。它的味道也是奇怪的,酸酸涩涩,还带着一股呛鼻的芥末味儿。我头一次吃便被这刺激的辣味呛的咳嗽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大把,于是赶忙吐掉,再也不肯吃它。

 但是这么难吃的食品志郅却很喜欢。她总是在宿舍里嚼槟榔,每晚还会在睡觉前塞一颗给我。由于碍于她的脸面,我只好佯装爱吃的样子把槟榔接过来,又因为惧怕那股难以下咽的味道而偷偷把这些黑色的小果核统统掖藏在被褥里。每天看着她津津有味的吃槟榔加盟,我都感到不可思议,这么古怪的东西她也能吃的有滋有味。她自己吃也罢了,每天晚上却还要塞给我一颗。

 说起来,志郅是个脾气相当倔强的女孩。她固执爱面子,也很爱照顾人。认识她的时候是上大学一年级,报到时她梳娃娃头,齐刘海,穿粉红色T恤和牛仔裤。我就在浩浩荡荡排队交学费的人群里一眼看到了她。那年我们被分到同一间宿舍里,她总是自己一个人进进出出,做事麻溜利索,话不多,但干脆。

知道她性子冲是在学校食堂吃午饭,那是一年温暖的冬天,阳光在干枯腐朽的杨树枝上跳动,耀眼的光芒透过敞开的窗子投射到每张饭桌上。在墙角的一边,一张椅子被呼啦一下拉开,站起一个瘦高苗条的身影,那个齐刘海娃娃头的女生满脸英气走向食堂点餐处,顺手把一盒稀饭倒在食堂管理员身上,并气势汹汹责难一番,原因只是稀饭里漂了只细小的米虫。从此之后,“爱较真,脾气大不好惹”的名衔就被全校师生扣在了这个瘦弱女生的头上。  提起我们的友谊,还得从初入大学时说起。突然迈进大学校园的我,由于习惯了家里的娇宠呵护,缺少很多独立能力,平时大咧惯了,独自生活时更加倍粗心大意起来,我不会洗衣服,甚至连被子也不会叠。志郅每天清晨总要给我提一壶新打的开水,然后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叠好我的被褥,收拾整齐床铺。我在学校里负责编辑,天天窝在宿舍台桌上写稿子,冥思苦想的造句子,愁的又皱眉头又咬铅笔。

她常跑去小超市里卖一大袋一大袋的零食,变着花样往桌上放,还及时往杯里添开水,夏天就摇一把小扇子坐在我旁边,边扇凉风边嘴里念叨着“慢慢想慢慢想”。每当我思路闭塞文采枯竭时,总爱往操场跑。黄昏的操场广阔而辽远,当天边最后一抹胭脂消逝,此刻,校园是静悄悄的。那些白天看起来层层叠叠如荫如缕的绿叶,那些充满生机澎湃着生命的坚韧枝蔓,在绯红的云霞逐渐退去,黑暗的雾霭慢慢侵漫上来的时候,一切都变的模糊而迷离起来,终于变成一片一片黑色的影子,在微凉的风中缓缓摇摆。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在操场上,任晚风吹过我的面颊,风中还带着塑料胶泥的味道。

渐渐的,天空从青黑色变成了灰黑色,黑洞洞的窗口亮起来了,操场上的灯也亮起来了,树枝和叶子又变得清晰起来,那种被罩上橙黄光线的美是坚硬而僵挺的。我就这样一直躺着,从黄昏到傍晚,直到不远处响起了声响,直到这声响缓慢的靠近我。它由远及近,每次响起,心里总是突然一阵紧迫,而后又安心起来。这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哪怕闭上眼睛我也能数出它的节奏。每回这样躺着,心里就总是期待这声音响起,时间长了竟也能大约算出它响起的时间,当街灯开始亮起,我的心就不由自主了,我知道,这声音来唤我了,她的气息已经近了。

 

志郅来唤我吃晚饭的声音,如同闹钟一样准时。她把我从冰凉的胶泥地上拽起来,拍拍我身上的土,拉着如孩子般的我走向食堂。我牵着她的手,抓紧她的胳膊,又感到开心起来。时光荏苒,我们都已经毕业。再见她已是两年后,这也是我们吵架后的一次和好。在有限的学生时代,我们同样激烈且顽固的个性如同针尖对麦芒般互不相让,争吵和亲密好像一日当中的白天黑夜,矛盾对立却密不可分。

那是初秋,干枯的黄叶已经占满枝头,旧的生命已悄然死去,新生还未开始,在落英缤纷的风中,我又见到了她。她在马路对面露出久违的笑容,我走向她。似乎是穿过久远的时光,在那抹朦胧的微笑里,又回想起了我们曾经相识相伴的那段日子。她的头发变短了,穿着一身雪白的风衣,我走近了,她伸出手臂用胳膊把我环抱起来,我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感觉这肩是这么瘦弱,她抱着的手微微颤抖着,身体也轻微摇晃起来,如同风中的杨柳,轻飘飘的,似是一阵风就会不经意的被吹走。

 她抱着我,许久,我感到一滴冰凉的水滴滑进了脖颈里。她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手臂缠的更紧了。我们就这样在秋天凉薄的风里站着,她消瘦的身体紧紧依靠着我,直到夕阳西下,周围庞大的建筑物渐次的矮下去,慢慢变成了一团黏糊糊的影子,汽车刺耳的笛声呜咽在轰然作响的大街上,黑暗逐渐包围了我们,风更冷了。

我们这么一动不动的抱在一起,丝毫不理会街上行人讶异的侧目,像是要追寻回这两年的光阴似地,就这么依依不舍的抱着,内心翻涌着酸楚。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槟榔。于是用手摇了摇她的肩膀,跑到街对面卖汽水的摊子上买了一包,拆开递给她一颗,自己吃了一颗。这次,我并没有吃到一半就吐出来,而是把它含在了嘴里,当呛鼻的辣味退尽后,一股酸涩的苦味侵占了味蕾,这是一种酸酸的难以言喻的苦味,这味道缓慢的流入咽喉。

站在风口,枯槁的树枝在空中瑟瑟发抖,我感到了一种悄没声息的悲伤划过心头。  已经忘记了她是什么时候告诉我怀孕的消息,也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时间陪她去的医院。但那一定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个星期。记忆里有一道明晃晃的阳光穿过病房铁窗照射进来,巨大的蓝色落地帘子束在窗角的一边。那是一个靠窗的铺位,能够透过窗子看到瓦蓝的天空以及院子里猩红的地砖,顺着地砖往前走就是一条小路,在哪儿穿过去就到了食堂。在那短暂的一周里,我总要在这条狭窄的小路上往返两趟。  

吃上药的第二天,疼痛不期袭来,志郅惨白的手指死命攥住我,她的头发被汗水湿的黏在脸上,眼里滚下大颗大颗的水滴。我抓着她的手,心脏咚咚的跳,恍惚慌乱中出现了幻觉,我突然觉得那个躺在病床上垂死挣扎的人就是我。这疼痛是那样的钻心,绞着,坠着,在空洞洞的黑幕里下陷着。双腿开始麻木冰凉,已经可以感觉到死亡,那种痛彻心扉的绝望让神经处于幻灭游离的状态。汗水通过毛细孔不停的流,染透了被子,染透了床单,染透了衣服,染透了枕头,身体刹那间躺在一片湿漉漉的沼泽里,而人就溺死在这片湿地,每一次喘息都会使阵痛加剧,紧紧的憋住气那股疼却挤在了胸腔里,上不去也下不来,这时候,头脑也像炸开来一般痛着。

 我的脑子在阵阵发紧,在我手里的她的手不真实如一个飘渺的魂灵,我害怕一放手这魂魄就会如烟云般从掌心飘散。我的心鼓胀的厉害,这短短的几个小时比一百年还要漫长。绝望,是一种类似于死,却不同于死的感觉,这种感觉离生很远,离死却很近。这是种让人厌弃所有的力量,甚至连厌弃也那么微不足道。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想到了很多与死有关的事物,比如,自杀这个词儿。


志郅终于结束了阵痛,在去洗手间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清理完痰盂里的污迹,悠悠荡荡的就走上了街,在水果摊前,我买了一包槟榔。  晚上,她终于睁开眼睛。我说你吃一颗槟榔吧,说着把那包槟榔在她面前晃了晃。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凄凉,不吃了,太苦了。苦为什么你还那么喜欢吃?我问她。她看了看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不是有咽炎吗,槟榔是能治咽炎的,只是可惜,真的太苦了······  眼睫毛此时扎进了眼里,我转过头使劲揉了揉。拆开袋子,自己吃起了槟榔。含了一会儿,我把头转向她。“槟榔不是苦的,很甜的。”我把手伸给她,她拿起一颗也含在嘴里。我们一起含着槟榔,让它缓缓,缓缓的在嗓子里融化。

一开始,是辣丝丝的味道一直充满鼻腔,当辣味退去之后,是酸酸涩涩的苦味,这种酸苦的感受一直顺着嗓子流下去,这时候,鼻子里的空气开始畅通起来,通向咽喉。再继续含,酸苦的味儿没有了,只觉得甜甜的,刚开始还觉不得,愈含就愈发甜。再后来,辣味没有了,苦味也全无,只有甜的,如冰糖一般的甜。  就这么吃着吃着,两人的脸上不觉都已泪流满面。

 后来,再见面亦是她的婚礼。在金色的大厅中央,她依然美丽高雅,如开在池中的白荷花。一身素净典雅的新娘装衬托着愈加动人明艳的脸颊,小鸟依人的站在高大丈夫的身侧。我仍是带了一包槟榔,她穿着高贵的礼服,远远的向我挥手。在仪式开始前一刻,我把槟榔塞给她,自己又吃了一颗。  她含着槟榔,眼里渗入潮湿的水汽,我们互相看着彼此。

 

槟榔的味道其实是甜的,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很苦,但是无论有多苦,它的味道最终还是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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