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摘:小时候听过“高高的树上结槟榔”的歌,还听说在南方槟榔是女孩送男子的定情物,使我感觉嚼槟
榔是件惬意浪漫的事,“嚼”字配槟榔更能想象出味道。第一次去江南.我向当地接待的朋友提出想嚼槟榔。才嚼一个就脸红面烫,再嚼头都发懵.我是享受不了这东西。在我返回时,收到一大包槟榔。回到北京,我又尝试嚼了嚼.头懵的厉…
正文:
小时候听过“高高的树上结槟榔”的歌,还听说在南方槟榔是女孩送男子的定情物,使我感觉嚼槟榔是件惬意浪漫的事,“嚼”字配槟榔更能想象出味道。
第一次去江南,我向当地接待的朋友提出想嚼槟榔。才嚼一个就脸红面烫,再嚼头都发懵,我是享受不了这东西。在我返回时,收到一大包槟榔。回到北京,我又尝试嚼了嚼,头惜的厉害像醉酒上头,别人吃头却没事,大概跟我得过严重的脑病有关,最终认定我是爱不上这口。我把带回的槟榔借花献佛送给身边的人,平时再随身装一些就像糖果散给遇到的人。我还把槟榔推荐给朋友用来戒烟。化整为零的送出就是怕别人也接受不了,不吃浪费掉。天女散花般一大包槟榔都送了出去,总算没有浪费。
事情没有结束,大家误会我爱吃槟榔。去南方出差旅游的朋友们经常给我带点槟榔回来,我不好明言自己不爱吃,那样会辜负大家的一番心意。不吃槟榔的我,总有槟榔送人,再送人时我开始明示“朋友送的南方土产,我吃不惯,请你尝尝鲜”。
遇到槟榔般的人情世故,在避免浪费他人不合时宜的好意时,必须给善良以肯定,才能延续美德。醉人的槟榔,可是定情级别的零食,嚼不惯味道,也要用心嚼一嚼情意。